∞ 两个北大生的迟到答案 李国庆正式确认婚讯:争取补考复读考个好成绩
近日,一则引人瞩目的消息在网络上引起关注:当当网创始人李国庆与张丹红将于2025年8月16日举办婚礼。女方张丹红出生于北京,与李国庆同为北大校友,此前曾在德国之声担任记者。
6月19日,李国庆在社交平台分享了自己观看音乐剧《巴黎圣母院》的视频,并配文“活着,为爱的人而活;去爱,远比爱还深刻!”字里行间,似乎流露出对新生活的憧憬与期待。
昨晚,李国庆在社群正式回应了婚讯,他表示:“谢谢老友们祝福,争取补考复读考个好成绩。”
据悉,李国庆与张丹红这场婚礼将于2025年8月16日在北京紫云轩举行,酒店方已确认场地预订事宜。
值得一提的是,请柬上的文字别具一格:“两列错过站的列车,终于在耳顺之年停靠同一站台”,将二人迟暮结合的缘分描绘得浪漫而动人,还称这场婚姻是“两个北大生的迟到答案”,充满了对过往岁月的感慨与对未来的期许。
请柬中特别说明,婚礼谢绝礼金和礼物,而是提倡每位到场嘉宾为老同学在贵州乡村创办的田字格小学捐款500元。
此前,6月中旬,李国庆在朋友圈发文称,他和俞渝女士就相关财产分割已达成最终和解。这场持续了7年的离婚官司,终于画上了句号。
历经波折今年61岁的李国庆,如今迎来了新的生活篇章,也祝愿他在未来的日子里,能与爱人携手走过更多美好的时光。
∞ 五菱家用全新MPV星光730公开:带侧滑门、三种动力
五菱全新MPV终于揭开了神秘的面纱,根据申报图尾标判断,该车未来或命名为星光730。说到730,很多人会立马想到宝骏730,但不同于宝骏730,五菱这款全新MPV无论是设计还是定位都要更加高端。
具体看,其外观采用全新的设计风格,格栅处的黑色饰条与大灯衔接在一起,两侧大灯采用双线条设计,很有新势力风格。
该车会提供不同的动力版本,在设计上也有一定的区分,比如纯电动版本将会配备封闭式格栅,而燃油/插电混动版本则会配备“V”字型格栅。
车身尺寸方面,新车长宽高分别为4910/1850/1770mm,轴距为2910mm,整体和本田奥德赛差别不大,相较于当前动辄5米3的大MPV,这款车无疑非常适合家用。
器将配备侧滑门,这也是MPV最典型特征,内部将采用7座布局,同时选装配置包括后侧门、侧窗、尾门隐私玻璃、两种轮圈样式以及保险杠装饰条等。
前面已经提到,这款车的动力多样,燃油版车型1.5T发动机,最大功率为130kW,预计匹配CVT变速箱。
插电混动版车型将会搭载1.5L发动机与电机的组合,其中发动机最大功率78kW;纯电动版车型电机最大功率为100kW,储能装置均使用磷酸铁锂蓄电池。
那么这款车的价格会定在多少呢?五菱本身就是一家亲民品牌,加上当前市场竞争激烈,个人认为这款车的售价大概率会在10-15万元之间,燃油版起售有望低于10万。
当前国产新能源MPV主战场在20万以上,尤其是30万级竞争激烈,但在20万以下,特别是10-15万价位几乎就是空白,而五菱此时切入确实是个好时机。
∞ 三星Galaxy Z Fold7机模上手:折叠厚度9mm 看齐直板旗舰
三星Galaxy Z Fold7预计将在下月发布,海外博主TheSINZA已经提前上手了新机机模。该机最大的亮点就是轻薄,远超以往几代,对比S25 Ultra基本差不多。
根据手工测量的数据,三星Galaxy Z Fold7展开状态下最薄处厚度4.54mm,折叠状态下厚度约9mm。
根据之前博主“i冰宇宙”的爆料,该机展开后3.9mm,折叠后8.9mm,将刷新全球最薄折叠屏记录。
据悉,目前的全球最薄折叠屏(内折)是OPPO Find N5,其折叠后8.93mm、展开是4.21mm。
值得一提的是,虽然三星Galaxy Z Fold7厚度大大减少,但电池容量依然维持了前代相同的4400mAh电池。
采用8.2英寸内屏和6.5英寸外屏,内屏采用屏下摄像头技术,呈现出无开孔效果。
配备与S25 Ultra同款的2亿像素主摄传感器,即搭载三星S5KHP2这枚CMOS,拥有1/1.3英寸的感光单元,影像能力将与高端Ultra系列进一步看齐。
核心搭载4.47GHz高频版高通骁龙8至尊版芯片,辅以12GB内存和Adreno 830 GPU。
∞ 央视财经评论:泡泡玛特顶流“见顶论”为时尚早
在当下潮玩市场,泡泡玛特无疑是那颗最耀眼的明星。作为炙手可热的潮玩公司,它旗下坐拥众多国产潮玩IP,其中Labubu更是凭借独特魅力风靡全球。各地粉丝为了抢购心仪款式,不惜彻夜排队,却常常面临“一BU难求”的窘境,Labubu在二手市场的价格也随之水涨船高,被炒至高位。
然而,本月18日泡泡玛特宣布全渠道大量补货后,市场格局瞬间改变。Labubu在二手市场的价格遭遇“腰斩”,泡泡玛特的股价也连续两天大幅下跌。这一系列变化,让不少人开始质疑泡泡玛特的发展前景。
一直以来,外界对泡泡玛特的高速扩张都存有疑虑。此次产品价格与股价双双下滑,更是引发了广泛讨论:这家潮玩公司是否已经走到了发展的拐点?
针对这一热点话题,昨日晚间,在《央视财经评论》节目邀请的嘉宾中,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研究员苏京春给出了专业见解。
她认为,对于单一企业而言,短期出现市场波动在所难免。就潮玩手办行业是否见顶这一问题,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。
此次泡泡玛特出现的波动,主要有两方面原因。一方面,市场对其能否持续保持高速增长存在分歧;
另一方面,泡泡玛特或许也担忧产品价格过高影响市场健康发展,此次补货有意对价格进行调控。
不过,潮玩手办作为新消费领域比较有代表性的模式,市场潜力依然巨大。只要产品价格适中,潜在消费需求将得到进一步释放,行业发展前景依旧可观。
∞ 一塌糊涂的Llama逼出了原汁原味的扎克伯格
扎克伯格想打仗了。2025年6月12日,Meta宣布以143亿美元收购硅谷明星公司Scale AI 49%的股份,并任命其创始人亚历山大·王(Alexandr Wang)为首席技术官,赋予他全面主导公司AI战略转型的权力。但这只是扎克伯格激烈人才争夺战的序幕。
短短8天后,据CNBC报道,Meta又成功挖来了Safe Superintelligence(SSI)的联合创始人兼CEO丹尼尔·格罗斯(Daniel Gross)。事实上,扎克伯格在年初就试图以80亿美元整体收购SSI,但遭拒绝后,他迅速转向更直接的手段——挖走公司的核心人物。
与此同时,Meta也试图吸引GitHub前CEO纳特·弗里德曼(Nat Friedman)加盟,并计划投资他与格罗斯共同管理的风险投资基金NFDG。此外,Meta还积极联络OpenAI首席研究员诺姆·布朗(Noam Brown)和GoogleDeepMind基础架构总监科拉伊·卡武克奥卢(Koray Kavukcuoglu),尽管尚未获得明确答复。
扎克伯格这一系列快速而大胆的举措,目的非常明确:为Meta新成立的超级人工智能实验室(Superintelligence Lab)组建一支顶级实战团队,以产业资源和人才网络彻底改写公司AI竞争的游戏规则。
Meta此前推出的旗舰模型Llama系列在市场表现糟糕,排名急剧下滑且核心团队出现大量流失,严重影响了Meta的AI战略。扎克伯格显然意识到,单纯依靠内部技术研发的理想主义路线已难以实现短期的突破,于是他果断选择了一条更为现实主义的道路——利用资本和资源整合迅速改变产业格局。
放弃LeCun,和他所代表的路线
当硅谷同行们纷纷争夺顶级科学家与研究员时,扎克伯格选择的却是更具产业执行力的人才,比如Scale AI创始人亚历山大·王和SSI的丹尼尔·格罗斯。
这与过往Meta“仰仗”Yann LeCun的路线完全不同。
作为著名深度学习科学家,Yann LeCun间接见证了公司在模型研发上的滑铁卢:Llama 4公开版本在LM Arena等权威榜单排名暴跌至第32位,核心能力落后主流竞品近50%,甚至被曝出用未公开的优化版“刷榜”,导致技术公信力大打折扣。雪上加霜的是,Llama项目的14位早期核心成员中有11人选择离职,其中5人跳槽至法国新贵Mistral,团队骨干受到重创。
图注:负责你LLM研究的人天天说LLM没未来,你是老板你受得了么
虽然LeCun本人并不直接领导Llama团队的建模与工程,但作为Meta AI的首席科学家和FAIR实验室的领导者,他在方向设定、资源分配、技术路线等方面有重要影响。他主张从基础研究出发,通过长期积累实现类人智能,而Llama项目作为更偏应用导向的尝试,在商业节奏和产品优先级上冲突不可避免。
而亚历山大·王与LeCun完全不同。他的成功并非来自前沿算法研究,而是构建了全球最大的数据标注团队,并拥有成熟的人类反馈强化学习(RLHF)技术体系。他更懂得如何迅速将技术变现和规模化运营。
丹尼尔·格罗斯也展现了另一种产业能力——生态构建和战略投资。他创立YC AI项目并投资孵化了GitHub、Airtable、Character.ai等公司,建立了强大的产业生态。
扎克伯格的策略显而易见:他要把战争引向产业界。
扎克伯格在用“钞能力”从其他公司抢夺算法大牛,他的目的并不是找一个LeCun的平替,而是彻底抛弃LeCun这种科研型人才主导AI战略的旧模式后,开始的人才竞争。这对其他公司已经造成困扰,最值得玩味的就是OpenAI,它的CEO Sam Altman在最近通过对外发声的方式来强调自己内部没有被扰乱军心。
而对Scale AI的投资和事实上的掌控,在引发混乱的目的上也迅速显现效果:Google、OpenAI等公司迅速终止了与Scale AI的合作,这表明产业巨头们对核心资源掌控权落入竞争对手之手的恐惧。
Google作为Scale的最大客户,原计划在2025年支付近2亿美元采购AI训练数据。但在Meta交易官宣后,Google立刻终止合作并转向其他供应商。OpenAI虽已提前减少依赖,但在消息公布后也迅速与Scale切割,选择更中立的数据服务商。微软则开始重新评估其合作体量,并将部分需求转向Labelbox等替代选项,就连马斯克旗下的xAI也中止了谈判进程。
数据供应链加速重组,Labelbox、Snorkel AI等中立供应商需求暴涨,硅谷AI格局在几天内出现明显裂痕。
像当年斥资收购Instagram和WhatsApp那样,扎克伯格再次用“掌控基础设施”的方式重构竞争格局。他用极具攻击性的方式告诉对手:就算技术不领先,我也能掐住你们的命门,扰乱格局,然后把战争拖入他自己的节奏。
真正属于扎克伯格的战斗开始
从结果来看,Llama 4 的失败几乎是一种必然。它并非单点工程的失误,而是Meta内部长期理念失调、执行混乱的必然产物。对扎克伯格而言,算法本身并不是兴趣所在,也不是他主导AI的核心逻辑。在他的思维体系中,算法只是战略的工具,科学只是战术的一环。真正令他在意的,是如何调动资源、压迫对手、掌控局面。
某种程度上,Llama 4 的失败让Meta回到了Meta的样子。它让扎克伯格有了足够理由绕开原有的科研流程,切断学术派在组织中的路径依赖。他无需再假装“相信研究主导”,而是以混乱为契机,转身建立完全属于自己的AI机制。
据多方报道,扎克伯格对Superintelligence Lab的参与程度前所未有:他亲自邀请并设宴招待核心人才,绕过所有传统管理层级,让团队直接向自己汇报。这种“创始人模式”完全不同于FAIR实验室以科研为主导的自治体系。新实验室专注于迅速将先进的AI能力整合到具体产品和服务中,例如Meta的AI助手、智能眼镜和社交平台等。这种模式对FAIR原有的“科学家自治”和基础研究导向是一种彻底颠覆。
更重要的是,在Llama的混乱之后,扎克伯格终于建立起一个能够执行他意志的班底:由亚历山大·王主导的Superintelligence Lab不是一个科研机构,而是一个应对AI军备竞赛的战争机器。这支团队不强调理论发表,不痴迷科学优雅,而是专注于将人、数据、算力、产品串联成一条工业化流水线,迅速产出市场可见的成果。
某种意义上今天Meta才算真正加入AI战局。这不再是一场科学家主导的探索,而是一场创始人CEO扎克伯格亲自领军的战争,回归到扎克伯格最熟悉的领地:资源调配、平台整合、舆论节奏和对手施压——Move faster,break more things。
对于整个行业而言,这才是那个“原汁原味的扎克伯格”。